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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古寺遇见牌局:一场命运的意外邀约

2025-12-22 11:48:11
4次

>方丈递给我一张百元大钞:“施主,押大还是押小?”

>我颤抖着手指向“小”。

>骰盅揭开,三颗骰子都是六点。

>“施主,你输了。”方丈合十微笑,“按照约定,你将永世不得踏入寺庙半步。”

>身后的山门轰然关闭,我突然想起——这已是我第一百次输掉这场赌局。

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,淅淅沥沥,敲打着破旧长途汽车浑浊的玻璃窗。窗外是单调到令人眼皮发沉的无尽绿意,起伏的山峦像一头头沉默的巨兽,匍匐在灰蒙蒙的天幕下。他记不清自己倒了多少趟车,只记得目的地是深山更深处,一座据说很灵验的古寺。

心里堵着一块石头,沉甸甸的。生意失败了,欠了一屁股债,相恋多年的女友也走了。他像个被抽空了抽空了灵魂的破布袋,只想找个远离人烟的地方,喘口气,或者,找个神仙菩萨问问,这他妈到底算什么?

盘山路颠簸得厉害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他闭上眼,试图驱散那种熟悉的、令人作呕的失重感,就像站在高楼边缘,或者……赌桌旁,看着最后一点筹码被庄家面无表情地扫走。

终于,司机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坳里把他扔下,指了指一条被荒草半掩的青石板小径:“顺着这儿走,天黑前能到。”

空气湿冷,带着泥土和腐烂植物的腥气。石阶滑腻,布满青苔。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,林子里光线昏暗,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和心跳。也不知走了多久,久到双腿麻木,天色愈发阴沉,一座古旧的寺庙轮廓才在暮色中隐隐浮现。

黑瓦,黄墙,斑驳脱落,露出里面暗沉的木头本色。寺门虚掩着,门楣上那块匾额,字迹模糊,勉强能辨认出个“缘”字?或许是“法”?他也没心思细究。

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一股混杂着陈旧木料、香烛和某种若有若无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。院子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棵姿态奇崛的老松,虬枝伸展,像是在无声地呐喊。正殿里没有点灯,幽暗深邃,佛像的金漆剥落大半,低垂的眼眸在昏昧中看不真切,嘴角那抹笑意因而显得格外诡异,似悲悯,又似嘲讽。

他心里有点发毛,正犹豫着是该进去拜拜,还是干脆掉头下山,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:

“施主,求什么?”

他猛地回头。一个老和尚不知何时站在那里,穿着灰色的僧袍,洗得发白,干瘦,脸上皱纹密布,像是风干了的橘皮。最让他不舒服的是那双眼睛,太亮了,亮得不像个老人,里面没有丝毫出家人该有的平和,反而跳动着一种……近乎狂热的光。

“我……”他喉咙发干,“随便看看。”

老和尚咧开嘴,露出一口被烟熏得黄黑的牙齿,笑了:“来这里的,没有‘随便’的。求财?求运?求个解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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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说中心事,有些狼狈,梗着脖子:“求个心安,不行吗?”

“心安?”老和尚笑声嘶哑,像夜枭,“简单。一局牌就好。”

说着,老和尚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袖袍里摸出一样东西——一个脏兮兮的木质骰盅,和三颗边角磨得发白的骰子。

“就玩最简单的,大小。”老和尚把骰子在手里掂了掂,发出喀拉拉的脆响,在这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。“你赢了,香火钱随喜,心愿或许能成。你输了……”

老和尚顿了顿,那双过亮的眼睛死死盯住他:“即刻离开,永世不得再踏足此地。”

荒谬!一股怒气冲上头顶。这是什么鬼地方?这又是什么鬼规矩?可那骰盅,那骰子……它们静静地躺在老和尚干枯的手掌里,却像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。他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,血液冲向四肢百骸,带来一种战栗的、久违的兴奋。就是这种刺激,每次按下老虎机按钮,或者翻开底牌前的那一刻……

“怎么?不敢?”老和尚嘴角的笑意加深了。

“有什么不敢!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变形。他粗暴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,抽出一张鲜红的百元钞票,拍在旁边落满灰尘的石墩上。“押一百!”

老和尚慢条斯理地将那张钞票抚平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皮肤,然后,他将它压在石墩下。接着,他拿起骰盅,手腕猛地一抖,三颗骰子精准地落入盅内。

开始了。

当古寺遇见牌局:一场命运的意外邀约

老和尚的手臂化作一片灰影,骰盅在他手中上下翻飞,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。喀拉拉拉——骰子撞击着木质盅壁,声音密集、清脆,时而如骤雨敲窗,时而如溪流漫过石子,在这寂静的古寺里,编织成一张无形而又紧绷的网,将他牢牢罩住。

他死死盯着那只翻飞的骰盅,眼球因为长时间不眨而酸涩发胀。耳朵竖着,试图从那片混乱的声响中分辨出点数坠落的规律。大了?小了?好像是两个五点一个二?不,又像是……他引以为傲的听骰技巧,此刻完全失灵。那声音混乱不堪,充满了欺骗性,甚至……带着一丝嘲弄。

终于,骰盅被稳稳地扣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。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,世界重归死寂,只剩下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,和擂鼓般的心跳。

汗水,不知何时已经浸湿了内衣,黏腻地贴在背上。指尖冰凉,却在微微发抖。

“施主,”老和尚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,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,像是两口深井,映出他此刻仓皇失措的脸,“押大,还是押小?”

他的嘴唇翕动着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、不成调的音节。大的赢面高?小的似乎更稳妥?刚才听到的到底是……无数念头像受惊的鱼群在脑海里乱窜。老和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,耐心十足,仿佛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答案。

巨大的压力几乎要撑裂他的头颅。

“……小!”

他用尽全身力气,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,声音嘶哑难听。

老和尚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瞬间放大。他甚至没有再看骰盅一眼,枯瘦的手指直接搭上了盅盖,轻轻一提。
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
青石地上,三颗骰子,殷红的点数,如同三只充满恶意的眼睛,冰冷地注视着他。

六点。六点。六点。

三个刺目的猩红圆点,排列得整齐划一,带着一种数学般精确的残酷。

豹子,通杀。

他赢了,赢得毫无悬念,也输得彻彻底底。

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血液瞬间涌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,留下彻骨的冰凉。他张着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三个六点,像是烙铁,烫在他的视网膜上。

老和尚双手缓缓合十,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腔调:“施主,你输了。”

输了……是的,输了……一百块……
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一种更深沉、更庞大的恐惧瞬间吞没。他猛地抬头,看向老和尚。

老和尚脸上那慈悲的、属于得道高僧的微笑,在此刻的他看来,扭曲如恶魔。那不是超脱,而是掌控一切后,对蝼蚁的漠然戏弄。

“按照约定,”老和尚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钻入他每一个毛孔,“你将永世不得踏入寺庙半步。”

身后,那两扇他一直以为是装饰的巨大、厚重、颜色剥落的朱红山门,毫无征兆地,发出一声沉闷、古老、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轰鸣——

“轰隆!”

猛地合拢!

巨大的声响震得地面微微一颤,激起的尘埃在最后一缕天光中狂乱飞舞。寺庙,连同外面那个细雨迷蒙的世界,被彻底隔绝。

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一个趔趄,差点瘫软在地。寒意不再是皮肤的感觉,而是从骨髓深处弥漫开来,冻结了血液,凝固了思维。

完了。

这两个字像丧钟一样在脑海里敲响。

就在这极致的冰冷和绝望中,一段破碎的、被尘封的画面,毫无预兆地炸开——同样是这座阴森的大殿,同样是这个诡异的老和尚,同样是那三颗决定命运的骰子,同样是那一声“轰隆”关死的山门!

一幅,两幅,三幅……无数相同的画面碎片,如同决堤的洪水,汹涌地冲进他的意识,瞬间将他淹没。

不是第一次!

这根本不是第一次!

那一百次倒掉的汽车,一百次泥泞的山路,一百次推开这扇吱呀作响的门,一百次面对这诡异的微笑,一百次押下注码,一百次听着那致命的骰子响,一百次说出“小”,一百次看到那刺目的三个六点,一百次听见那声判刑般的“你输了”,一百次感受身后山门合拢的绝望轰鸣!

循环!一个他从未察觉,却已经重复了九十九次的、精准而残酷的循环!

而现在,是第一百次。

他终于“想”起来了。

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,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冰冷潮湿的青石板上。雨水混合着额头滴落的冷汗,流进眼睛,一片涩痛模糊。

他抬起头,透过朦胧的视线,望向大殿深处那尊佛像。佛依旧低垂着眼眸,嘴角那抹模糊的笑意,在摇曳的、即将熄灭的香火微光中,无比清晰地定格为两个字:

活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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